那柄劍完整後續

2025-04-1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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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有訓,誰能拔出門口的那柄劍,誰就是我的如意郎君。

出來微服遊山玩水的公主想要劍,不顧小廝的再三勸阻,讓她的竹馬拔出來,結果他真的成功了。

可她怎麼捨得讓竹馬娶我。

「你這樣粗鄙的賤民,也只配得上宮裡的太監。」

她顛倒黑白,說是太監拔的劍,太監陰鬱變態,生生折磨死了我。

再睜眼,我回到了爹爹把劍擺到府門前的那天。

這次,我笑著和爹爹說要換個玩法。

我的傻子哥哥可還沒娶親呢,我怎麼能先他一步呢?

1

我家是江南赫赫有名的富商,靠開設鏢局起家,遂開設銀號、航運等營生,財富日漸豐厚。

可我卻被迫嫁給一名太監。

只因頗得盛寵的三公主微服私訪時任性妄為,非要讓他的竹馬——定國公府的大公子顧景淮拔出我們程家招親的劍。

得知拔出這柄劍者便要娶我,三公主便顛倒黑白,硬說是她的隨從太監所為。

還四處散播謠言,指責我們程家言而無信,看不起太監,反咬程家一口。

爹爹被迫將我下嫁給三公主的管事太監李德才。

李德才個性陰鬱,性情乖張,成婚後極盡所能地折磨我,凌辱我。

更有甚者,廣邀同僚對我進行公開折辱。

「李總管,你的小娘子真是生得美艷嬌俏、柔弱無骨呢。」

「桀桀桀,這是自然,好東西肯定是要和大家分享的。」

一番凌辱後,我被活活折磨至死。

末了,他用紅線縫上了我的眼睛,用細糠塞滿了我的嘴巴,讓我死後也目不能視,投不了胎;口不能言,無法告狀。

最後將我用一張破草蓆一裹,丟進了亂葬崗。

再睜眼,我竟回到了爹爹擺劍招親當天。

怔了好一會兒,我才從莫大的痛苦中緩過勁來。

人死後本無感知,可我卻清晰地記得野狗啃食我身體的撕扯感。

驚得我冒出一身冷汗,朝著爹爹的方向急忙開口阻止:「爹爹且慢。」

爹爹停下腳步,疑惑道:「洛兒,怎麼了?」

我向爹爹鄭重地行了叩首禮,爹爹不解地往後一步。

上一世,爹爹為了讓我在李德才身邊過得好,將大批大批的銀子送進三公主府。

最後還要被三公主誣陷爹爹借銀號為幌子斂財,賄賂朝中官員,將我程家滿門抄斬。

失去利用價值的我則被李德才生生折磨至死。

老天有眼,賜我報仇機會,我今生必定要手刃仇人,報仇雪恨。

「爹爹明鑑,女兒之上還有哥哥,哥哥仍未娶親,女兒怎敢越過哥哥前去。」

爹爹遲疑:「可是你哥哥的心智……」

「爹爹,姨娘常在爹爹跟前誇讚哥哥有孝心,還說哥哥只是啟蒙晚,並非心智有疾,興許哥哥成了家,有娘子從旁輔助,會越來越好呢?」

我生母早死,後院全憑姨娘做主,爹爹常年在外打理家業,姨娘便仗著管家之權暗地裡磋磨我。

還常常利用我那傻子哥哥來捉弄我,美其名曰哥哥心智不成熟,以後成了家便好了。

哼,既如此,我這個做妹妹的自然要成全哥哥和庶母的心愿,祝哥哥早日娶得賢妻。

2

爹爹細細考量,也認為我說得有理。

當即決定將此次的拔劍招親的人選定為哥哥,遂將招親告示修改。

【拔劍招親:

【程府招親,拔出此劍者,則為良緣天定,其女或其姊妹與我程府長子程瑀沐喜結連理。】

我站在內院閣樓朝門外望去,正正能看清拔劍招親的場面。

程府家底豐厚,不少人都想與我家結親,這柄劍看起來實實地插進石縫中,尋常人光用蠻力,是無法從石縫中拔出的。

但實際是程家先祖命能工巧匠在其中設置了機關,拔劍者需發揮聰明才智,找到拔劍的開關方能拔出。

此舉意在為程家招攬機靈聰敏之人,讓程家世世代代能繁榮昌盛。

拔劍招親的公示往程府門外一貼,已經有不少人上前嘗試,可皆無功而返。

此時,微服私訪的三公主將帶著她的竹馬——定國公府大公子顧景淮路過程府前。

自詡天資聰穎的三公主躍躍欲試,顧景淮則謹慎地觀察,適時出言阻止:「公主,此乃別人的人生大事,切莫胡鬧。」

三公主一向蠻橫,不屑地看了顧景淮一眼:「哼,得本公主大駕光臨,是他們之幸,何來胡鬧一說。」

說罷,便推開眾人上前拔劍,可不管她如何使勁都無法拔出。

眾人起鬨,嘲笑:「不行便換人了哦!」

我冷眼旁觀:「哼,蠢貨。」

三公主搗鼓一會兒,惱羞成怒:「我就不信本公主拔不出來,再不行,我便把這石頭砸了!」

顧景淮生怕引起騷動,主動上前為三公主拔劍,初試便感覺這石中劍有蹊蹺。

細細觀察後便發現其中的機關,輕輕一轉動劍柄,劍身隨即鬆動,輕易被他拔出。

周遭響起一陣掌聲和歡呼聲。

爹爹喜笑顏開地走出府門:「哈哈哈,好好好,公子天資聰穎,觀察入微,今日拔劍,我程家必將信守諾言,擇日為犬子與公子的妹妹成婚。」

顧景淮慌忙退後,連連拒絕:「且慢!這位小姐並非在下家妹,請程老爺恕罪,在下家中並無姊妹,此次拔劍實為好奇心驅使,冒犯了程家,在下誠心告罪。」

三公主見顧景淮如此卑微致歉,一時火氣攻心。

「你們程家算是什麼東西,也配與我結親!」

爹爹聽到公主口出惡言,當下不悅:「幾位既然看不上我程府,為何還要主動上前應約拔劍?!是不識字嗎?!」

3

自詡當朝第一才女的三公主被爹爹如此羞辱,眸底裹挾著幾分寒涼的薄怒:「大膽!」

顧景淮看出三公主要公布身份,不顧禮儀連忙阻止:「紫鳶妹妹息怒,我們此次出遊已是有錯,切莫再自曝身份,無端引發其他的禍事。」

可周圍的百姓竊竊私語,三三兩兩的指責、嘲諷,早已讓三公主怒氣攻心,失去理智。

「哼,大膽刁民,本公主乃本朝三公主,豈是你們可以議論和嘲笑的!」

眾人一聽,先是一愣。

隨即爆發出陣陣笑聲:「哈哈哈,這位小姐,冒充公主是要殺頭的,不想嫁給程家那傻子也不用冒此風險!」

三公主向著嘲笑她的人剜了一眼,身邊的李德才便向隨從使眼色,躲在暗處的護衛適時出現,捉住了嘲笑她的人。

李德才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拿出御賜令牌:「三公主在此,還不下跪!」

眾人此時才敢相信,眼前是遠在京城大內的皇室公主。

戰戰兢兢地跪地磕頭。

爹爹仍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,呆呆地站在遠處,早已躲在門內的我急忙走在爹爹身邊。

小聲提醒:「爹爹,快向公主行禮。」

爹爹隨即慌忙跪地:「草民拜見公主殿下。」

三公主環視一圈跪倒在地的眾人:「今日本公主奉皇命微服私訪,眾人不可聲張。

「至於參與程府的拔劍招親,純屬玩笑,不可當真,此事就此作罷!」

眾人連連稱是。

三公主緩緩踱步到我和爹爹跟前,低頭低聲警告:「諒你們,也不敢強娶本公主,是吧?」

爹爹惶恐,自知不配與皇家結親:「是是是,草民不敢妄想。」

三公主滿意地點頭,正準備離去,忽然瞥見顧景淮遲遲未動。

順著他的視線看去,竟發現顧景淮的目光炙熱坦誠地落在我身上,絲毫不掩飾對我的情愫。

顧景淮自小便是三公主胞兄二皇子的伴讀,與公主青梅竹馬,雖未賜婚,但公主心儀顧景淮是宮中人盡皆知的事。

可顧景淮今日對我的表現,狠狠打了三公主的臉。

前世亦是如此。

三公主本可如今日這般拂袖而去,我們也不能奈何她。

只因顧景淮這一眼,她才心生怨恨,轉而告知拔劍者是她的隨從李德才,並非顧景淮。

以公主的身份施壓,要我與李德才成婚。

成婚後還多次唆使李德才在顧景淮面前羞辱我,警告顧景淮今後切莫生出不該有的心思。

我的前世苦難,源於顧景淮這不管不顧的這一眼。

4

若不是我提前將招親之人改為哥哥,恐怕我依舊會被顧景淮所連累。

李德才隨著公主的目光看過來,也露出了貪婪的色慾,這變態好色的死太監,我程珈洛與你不共戴天。

三公主怒斥顧景淮:「顧小公爺,還不捨得離去?!」

此時顧景淮才驚覺自己失儀,慌忙收回目光,亦步亦趨地跟上公主的腳步。

公主一行走遠後,眾人才起身,爹爹微微鬆了口氣,拔劍招親的心情都沒了。

「罷了,把那告示撤了吧,沐兒招親之事改日再說。」

爹爹吩咐下人撤了告示後便回鏢局,我吩咐了近身丫鬟小翠幾句後,也回房休息。

剛飲下一口茶,姨娘便怒氣沖沖地走來,憤憤然坐在我對面。

「洛兒真是念手足之情,自己的婚事還沒著落,就惦記起哥哥的婚事來。」

我施施然放下茶杯,扯了扯嘴角:「姨娘過獎了,父親子嗣單薄,唯有庶出的哥哥與嫡出的我,且哥哥為長我為幼,自然是要等哥哥先成婚。

「至於我的婚配,自有爹爹做主,就不勞姨娘費心了,畢竟姨娘的身份,也不好出門為我議親。」

一個妾室,身負管家之權已是僭越,竟還敢妄想插手嫡女的婚事。

姨娘聽出我的嘲諷,但不敢對我發作,悻悻然離開。

此時小翠也回來復命:「小姐,事已辦妥。」

「好,就等著看好戲吧。」

幾天後,公主不顧拔劍招親的承諾,威壓百姓的事便傳得沸沸揚揚。

小翠回稟:「小姐,此事已傳到公主耳中,壞了公主的興致,一行人已決定儘快回京。」

「不可輕易讓他們離開,起碼得留下點什麼。」

小翠疑惑:「小姐,殺害公主乃是大罪,請小姐三思。」

我噗嗤一笑,摸了摸眼前擔憂的小翠:「傻小翠,我自然不會如此膽大妄為,我只是想留下一段佳話。」

當今朝堂黨爭激烈,三公主與胞兄二皇子一黨正與皇后嫡出的大皇子斗得水深火熱。

三公主本不該擅自離京,此次出訪與黨爭有關。

現公主的身份已暴露,大皇子必定會趁機做些什麼,我們只需借一借大皇子的東風,即可達成目的。

果然,三公主一行還未出杭州城,已被刺殺。

幸虧我及時通知哥哥,騙他公主拔劍實為對他有意,但公主結親需皇上首肯,故快馬加鞭回京稟報,讓哥哥送行,並將時辰往後說了一刻鐘。

5

哥哥天生智力低下,但力大無窮,拳腳功夫了得。

待哥哥趕到,公主一行已被刺客打散,公主被一名侍衛保護,剛好落單。

哥哥瞧見公主有難,便如離弦的箭般衝過去護駕。

慌亂打鬥中,侍衛雖被哥哥殺死,但卻刺破了公主的衣裳,露出大半香肩。

哥哥殺掉刺客後,目睹了公主的貴體,被公主掌摑提醒後才脫下外衣給公主披上。

我要留下的,便是這一段佳話。

程大公子英明神武,與公主佳偶天成,英雄救美時還目睹了公主的貴體,實在是良緣天定。

公主回京後,這一段佳話也隨之傳到了京城。

當中更是被添油加醋一番,將哥哥描述成天生便是有福之人,程家有今時今日的家業,皆是哥哥的福氣所致。

皇上一向偏信鬼神之說,謠言傳入宮中不久便親下聖旨,賜婚三公主紫鳶和程家大公子程瑀沐。

聖旨由五皇子梓瑄快馬加鞭親臨杭州城程府宣讀。

爹爹接到聖旨的那一刻,仍不可置信,隨即便擔心哥哥與公主成婚,若出了岔子會連累全家。

哥哥則心滿意足,迫不及待要上京當駙馬。

看出爹爹的擔心,我主動提出可以隨哥哥入京,從旁看顧哥哥。

畢竟我們京城也有分號和宅院,此舉為保全家安危,爹爹自是同意。

與公主成婚怠慢不得,幸虧我們程家家大業大,在金銀財寶方面定不會失了禮數。

將聘禮打點好後,我和哥哥便隨五皇子上京。

一路上,五皇子對哥哥好奇,對我更是多次試探。

「程小姐聰慧過人、才貌雙全,不知是否婚配?」

「承蒙五皇子記掛,小女子並未婚配。」

「哦,那不知程小姐可有心儀之人?」

「程家祖上有訓,程氏子女婚配需由上門求親者親自拔出程府門外的那柄劍方能結親。小女子一直謹記祖訓,不敢有違。」

梓瑄聽後,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話題便轉到哥哥身上。

江南上京路途遙遠,我們一行人帶著名貴的聘禮,途中遇到不少覬覦聘禮的綠林好漢,還有混在其中的刺客。

有刺殺五皇子的,還有要刺殺哥哥的。

幕後主使是誰,不言而喻。

幸好隨行侍衛和鏢師身手了得,師承我們總鏢頭的小翠更是寸步不離地保護我。

一路打打停停,讓本就遙遠的路程進度更加緩慢,不過勝在有驚無險,最終平安抵達。

前世這個時候,紫鳶已經在籌備和顧景淮的婚事了。

他們成婚後便是黨爭最激烈的時候,因此才會要求爹爹源源不斷地將銀子送進公主府。

6

好不容易到了京城,我們整理好聘禮,搬進京城的程家大宅,這裡的管家是我母親生前的心腹。

安頓好的次日,聖旨便宣哥哥與我入宮覲見。

再次入宮,恍如隔世。

看著兩側的高高的紅牆綠瓦,我心中充滿敬畏,但更多的是興奮。

上一世,身為太監的妻子,我並未有機會面見聖上,但與李德才成婚後,從他口中探聽到不少皇家秘事。

強壓著緊張,我和哥哥懷著不安和好奇面見了聖上和皇后。

「草民程瑀沐、民女程珈洛叩見吾皇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,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。」

皇上威嚴地開口:「平身。」

我和哥哥經梓瑄提醒,垂目站定,並未敢直視天顏。

「你們兄妹二人,抬起頭來,讓朕瞧瞧。」

我和哥哥緩緩抬頭,仍舊目視腳尖。

空氣似乎凝滯了一般,只有皇上微微吸了一口氣。

「你叫程珈洛?有何寓意嗎?」

「回皇上,民女賤名珈洛,『珈玉』的『珈』,『洛水之濱』的『洛』。」

「珈玉滿身,洛神賦女,與你這花容月貌確是相配,好名字,好名字。」

皇上對我的欣賞過於明顯,引得皇后不禁輕咳提醒。

「皇上,臣妾看著程家公子一表人才,與紫鳶甚是相配,再看這兩兄妹,確是有福之人呢。」

皇上停滯不語,略略打量了哥哥後,認同地回答:「嗯。」

「程瑀沐,朕念你對三公主有救命之恩,特將你們二人賜婚,今後你們要相敬如賓,互敬互愛。」

哥哥聽後,恭恭敬敬地叩首應承。

皇后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:「皇上,臣妾與程家小姐一見如故,斗膽向皇上求一個恩典。」

「皇后有話直說。」

「臣妾想收程珈洛為義女,不知皇上意下如何?」

大殿上久久地寂靜後,皇上終於發聲。

「既然皇后與程珈洛投緣,那便封程珈洛為寶珈郡主,賜郡主府,可隨意出入皇宮。」

受封郡主乃我意料之外,連忙叩首謝恩:「謝主隆恩,謝皇后娘娘厚愛。」

一時之間,程家深受皇恩,全靠程瑀沐的福氣庇護,兄妹一人當駙馬,一人獲封郡主,風頭一時無兩。

這意外之喜讓我不敢懈怠,皇后此舉怕不是抬舉我這麼簡單。

出宮的路上偶遇大皇子,更加證實了我的想法。

大皇子對著我態度冷淡,語氣不悅地警告:「果然如五弟所言,天姿國色,但郡主好自為之,切莫行差踏錯,成了禍國殃民的禍水。」

我福了福身:「大皇子謬讚,珈洛萬萬擔不起禍國殃民這樣大的罪名,定會謹言慎行。」

7

剛一回府,我便吩咐小翠備好熱水沐浴更衣。

天家威嚴,生生地把我嚇出一身冷汗。

一開始的計劃只是利用哥哥駙馬的身份接近三公主,找出她參與黨爭的罪證,現突然被封郡主,始料未及,復仇的計劃要重新謀劃。

我深吸一口氣,整個人沒入溫水裡。

冒上水面時,忽聞窗外一陣戲謔的笑聲。

我警惕地拿起衣裳把自己包裹起來,卻不敢貿然出水。

「誰?!大膽毛賊!」

熟悉的聲音響起:「誰大膽還未可知。」

「小女子並不知五皇子有偷窺的癖好。」

「寶珈郡主莫要亂扣罪名,我只是在窗外與郡主閒聊兩句,什麼都沒看見。」

我冷哼一聲:「五皇子若是想與小女子閒聊,請先到正廳稍坐,容我更衣後到。」

「哈哈哈,那我就靜待美人出浴了。」

這狂妄之徒竟隨意翻牆而入,看來我們程宅要從鏢局加派人手才行。

梳妝打扮後我便到正廳面見五皇子。

「民女參加五皇子。」

「免禮,如今你貴為皇后義女,不可再自稱『民女』,要改為『臣女』了。」

「臣女遵命。」

「我今天來是奉皇命與你商榷你哥哥與我三姐成婚的事宜。」

公主出嫁,禮儀繁複,五皇子也只是從旁協助,一切皆由禮部主理。

前期已經通過納彩、問名、納吉、納徵,現如今已到請期的環節,由欽天監和禮部擬定婚期供聖上審定,婚期定在三個月後。

在緊鑼密鼓的籌備當中,時間過得飛快,公主出嫁當天,哥哥便遵循一切儀式從程宅入住公主府。

本以為三公主嬌縱蠻橫,儀式不會順利進行,沒想到儀式順利,公主披著蓋頭全程配合。

奇怪的是,定國公府一家並未出席婚宴。

為此,宴席結束後,我命小翠偷偷潛入新房一探究竟。

我還未回到郡主府,小翠已快馬加鞭來報。

「小姐,新房內的不是三公主!公子發現後準備聲張,沒想到那女子身手了得,公子一時不慎已被打暈了。」

「呵呵,我果然猜得沒錯,今日見那新娘的身形與紫鳶相似,但腳步卻沉穩有力,一點也不像養尊處優的公主。

「你只管留下繼續觀察,不用介入,他們不敢傷害哥哥,不然三日後歸寧,貴妃娘娘和二皇子都無法交差。」

「小姐,你說三公主這樣做是何意?」

「若我猜得沒錯,三公主一定是挾持了顧景淮私奔,想生米煮成熟飯後回宮請罪,求皇上念其情根深種,取消哥哥與她的賜婚。」

8

小翠聽後震驚不已:「三公主竟任性妄為至此?」

「貴妃和二皇子得寵,只要不涉及皇位之爭,她便斷定皇上捨不得殺她。」

「你派出我們的人,務必儘快找到三公主和顧景淮。五皇子說過,皇后為了保證三公主順利出嫁,在婚前派了人嚴加看管,她只有今天才有機會逃脫,肯定不會走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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